手,我现在真是被困住了,不然也不可能干那种丧良心的事情,这个人情我记住了,等我缓过来劲儿,肯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。” 我松开骡子,当着他和欧阳振华的面前,替自己倒上满满的一杯酒,冲着骡子低头:“骡子哥,我事出有因,跌跌撞撞的一路来到东京,无意跟你作对,但眼下实在需要欧阳大仔的帮忙,不管你能不能理解,事儿我干了,酒我也干了,您随意。” 骡子有点反应不过来,我为啥会突然服软,半晌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