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往码头的船厂方向疾驰的路上,我脑子里不停的在琢磨,佛奴到底能不能逃出生天,也许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少吧,我根本没法做到像小佛爷那么淡然,说抛弃谁马上就能放的一干二净。? ? 副驾驶座的小佛爷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,一会儿像个孩童一般的抽泣,一会儿有神色正经的问我任务怎么样了,我则完全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渐渐变得冷静。 用冷静这个词来形容好像也有些不太恰当,我现在的状态应该属于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