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负了那些逝去的兄弟!”姜衡泪眼婆娑:“这些年,我尝试过把咱们六班再重新整起来,上头的人也给予大力支持,但是我根本没那个能力。” “尽人事,安天命!”朱厌微微笑了笑,目光投向我,这句话是我经常挂在嘴边的。 “大哥,其实你大可以回来的,给上面那帮人认个错,不说位列师长团长,起码一些荣誉还是会还给你的,我们毕竟为卫戍区付出了很多。”姜衡苦口婆心的规劝。 朱厌摇摇头,铿锵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