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下午我和唐贵喝了足足能有两三斤斤的散白,反正喝到最后,两人都迷糊了,肩膀搂着肩膀的朗朗吹牛逼,他说他要成为中国的什么盖茨,我嗷嗷嘶吼着我要当北方最强横的道上领袖。 酒这个玩意真不能多喝,尤其是喝到懵逼,就彻底的原形毕露了。 我俩精神病似乎一路唱一路叫的往洗浴中心走,好几次差点让车给撞到,快走到胜利大街路口的时候,我再也扛不住了“哇..”的一下蹲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