瞅着被打的鼻紫脸肿的阎王,干掉他的念头从我心头闪了又闪,最终我还是忍住了,倒不是因为我怕他,或者有多豁达,而是我不想挑起无谓的纷争,说不准留着他,以后还能有啥别的用途。 我深呼吸两口说,放开他吧。 胡金迟疑了几秒钟,松开了他的头发,一脸踹在他后腰上,阎王踉跄的趴在我床跟前,我咬牙切齿的问:你没有解药? 阎王摇摇头说,没有!但是我可以保证,如果能抓到上帝的话,我一定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