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边轻声安慰田伟彤,一边寻思着程志远到底是什么意思,威胁我老实点,还是对我的身份有所什么怀疑,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想教训田伟彤白天告诉教官的事,把我给捎带上了? 田伟彤像个娘们似的抽抽搭搭小声哭泣,时不时往脸上扒拉两下水,洗干净脸后,他心疼的捏着自己的眼镜框说,虎哥我镜片都碎了,这副眼镜是我妈卖了一个月的土豆才给我配的。说着话他的眼泪就又冒出来了。 我说,一副眼镜而已,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