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谁知这个女人又把毛巾甩了回来,她显然是不想用这东西。 “想怎么推?”申一甲问。 “我全身难受。”女人夸张地咧着鲜红的嘴唇。 申一甲差点没笑出来,他知道该怎么给这个女人推拿了,她要的不是推拿治疗,是按摩保健。全身难受,那还不简单,按全身呗。他备好用品,让女人平躺下来。 女人瞄着他的手,把腿架在床上,齐膝的裙子立刻滑到了大腿。申一甲瞟了一眼,这女子真是豪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