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么?小的又不是第一回了。哪次在夫人面前露了马脚?” “算你晓事。” 马车在大街小巷七拐八绕好一阵子后,最终停在了一座三间五架金漆兽面锡环大门前。那高大的门楼上赫然是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,上头睢阳伯府四个字在日头底下显得熠熠生辉。尽管并非御赐,但来往此间的每个人看到这字都往往都会多瞧几眼,毕竟,素来低调的东宫太子陈善昭也就是帮岳父家写过这么一幅字而已。马车耽搁片刻,随即从侧门而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