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御前。皇帝捏着那笔迹熟悉的奏疏,足足愣神了好一会儿,这才看着站在窗前的陈善昭问道:“定远侯自请前去镇守宁夏的奏疏,你看过了?” “是,孙儿已经看过了。” “那你以为如何?” 陈善昭暗道怪不得是昔日智将,对时局洞若观火,但这种话在肚子里想想可以,说出来自然要大义凛然一些。于是,他轻轻咳嗽了一声,旋即便开口说道:“回禀皇爷爷,定远侯着实深谋远虑。西安府已为父王所下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