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警觉,醒着的时候害怕遇到危险,而做梦的时候,却害怕那真实到了极致的噩梦,将自己打入到了深渊。 我甩了甩混沌的大脑,总感觉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的感觉。 我低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房间里的东西,“不对啊,我昨晚不是跟鬼气深深他们挤在一个屋吗?” 可现在进入眼帘的陈设分明就是北宫恋花的房间。 我去,我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? 也不知道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