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打颤,双腿已经被风吹麻木了却仍然不愿意离开……我想在这儿想清楚一些事情,抱着身体僵硬了,也许思维会更活跃的想法,我就这么坚持着。 我该告诉安沐事实真相吗?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从闪现到持续发酵,我一直处于自我拉扯的状态,一方面,我觉得安沐该有知情权,即便改变不了她对我的态度,可这与事实真相毫无关系。另一方面,如果我这么粗鲁的告诉了她,她得知孩子是被人蓄意谋害失去的,那还未愈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