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有些红肿,我又去卫生间里接了些热水替她擦了擦脸,然后为她接了杯热水,确定她没有其他需求之后,才关掉大灯在她的身边趴下,四周静的仿佛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,还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汽笛声,看着壁灯下安沐痛苦的模样,便没有了丝毫睡意,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她。 直到快要天亮时,安沐才疲倦的睡着,我心中越来越疑惑,细思极恐,这一晚上的事情也太离奇了,便再次拿过她床头柜上的手机,翻阅了她这几个小时内都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