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道:“安沐你真是这么想的?” “当然!” 安沐的回答让我半天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终于完全松懈了下来,感叹道:“还是自家女朋友懂我啊!” 孙梦雯却不肯再说些什么,将手中没有吸完的女士烟掐灭在烟灰缸内,感叹道:“我哪能斗得过联手作战,得,我服了,安沐也变成损友了。” 说完,我们都笑了笑,又碰了个杯,实际上我蛮认同她将我们之间定义为损友关系的,因为很多时候,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