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拒绝,可她从未哭泣、放弃过,而这一次,巨大的打击,让她哭到随时可能崩溃的边缘,却依旧硬撑着对我说不痛。 我知道这一切痛苦她终究是要面对的,只是此刻,千言万语堵在心里,不知道要怎么和她开口,我知道她很痛苦,却不愿让她沉沦,劝慰道:“好好休息,等我回兰州,好吗?” 她又沉默了许久,在哽咽中只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便匆匆挂掉了电话。 痛苦的画面想血腥的藤蔓,将现在与过去一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