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子忽然很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,声音很轻,却又充满了厚重的压抑:“把这个酒吧所有的记忆留给我,你就能潇洒了?如果真是这样,我全包了……可是,可能吗?” Anna在快要崩溃的痛苦中手足无措,她已经哭不出声音,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玻璃杯把越握越紧。 滕子双手重重的从自己面颊抹过,再次转过头,没有一丝表情的向出口处看着,终于向我们道:“我累了,先回去了。” 嘈杂的音乐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