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沉默后,滕子苦苦的笑了笑,说道:“Anna给我留的字条中,说让我帮她处理掉这个酒吧,偿还她前几年的酒钱,你怎么看?” 我手指轻轻的推动着烟灰缸,却回答不出这个问题,但在我潜意识中,我已经把这家酒吧当成生命中不可抹去的存在,我的喜怒哀乐都在这里上演着…… 在我们说话之时,小严提着快餐正好进来,面带忧色的看着滕子问道:“哥,你真的要Anna姐的说法,帮她关了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