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还能隐约听到自己轻微的抽泣声,我才知道,原来自己单薄的躯壳里堆积了如此多的伤痕,难怪滕子不能体会,才愤然离开,毕竟经历只属于我一个人。 ” “滕子我很懂他,他没生气,会回来的。”我安慰道。 我刚说完,滕子远远的从人群中挤了过来,背上背着一把吉他,手上拿着一套干衣服。 他极少煽情的说道:“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它,这是我前天给你挑的,算是哥们一点心意。” “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