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清冷的风将我吹醒,脑袋却仍是极其的沉重,微微打开的车窗飘进来的小雨将我头发打湿,我斜靠在车内后座椅上,身上被风衣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个全身裹着绷带的重度烧伤患者。尝试着挣扎动了几下,又挣脱性的翻滚了几下,才从里面挣脱出来。 套上身上盖着的风衣,看了无数聚散聚合,匆匆而过的疲惫光景,我带着微醺的意识,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房子。 住了三年,第一次在这个时间静下心来观察着我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