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敢对付他们?” “难道是京师?不可能!我这是第一次入京,如果见过他,我不可能不知道,还这么被莫名其妙的憎恨追杀。” 安轧荦山伏在马背上,呼吸喘急,脑海中瞬息间闪过无数的念头。或许是因为逃跑过太多次,又被那个人追杀过太多次。 在长期的提心吊担之后,安轧荦山发现自己已经非常擅于在各种恶劣的情况下逃跑了。 身后马蹄阵阵,践起的瀑雨、水花声声可闻,那催魂般的铿锵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