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东西,后来就没什么联系,偶尔见面也只是一些学术上的交流,他们之中有很多人我连叫什么都不知道,要找起来谈何容易。” 三叔说完这句之后,突然好象想了什么,眉头一皱,“噫”了一声。 我一看似乎还有下文,便给他倒了一杯茶,看他如何继续。 三叔点上香烟,眯着眼睛想了很久,对我说道:“西沙考古过去这么久了,大部分琐碎的事情我都忘的差不多了,只是你刚才说起来,我才略微回忆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