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寿辉坐在营帐里,面如沉水,其实心中惊涛骇浪,双手在刀柄上不住摩擦,手指不住的伸展晃动。 多久没亲自杀人了? 也不知道还不能一刀砍下别人的脑袋? 眼神落在面前的矮桌上,那里有一封蓝色的信,不知看了多少次,信纸都被翻得泛起毛边了。 “陛下,陈友谅来了!” 这时候,侍卫在营外禀报。 “来了多少人?”徐寿辉问道。 “三十几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