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五和李善长,汪广洋等文臣,坐在考场对面的茶楼二层雅座,笑看士子们精神抖擞的入场。 “主公!”李善长在边上笑道,“近日,京城房贵。各地来的士子,硬生生把南京城客栈的价格提高了三层。许多贫寒人家的学子,不得已都住进了寺庙。” 这本是应景的说笑,难得今日不说些杀呀砍呀的生死大事,也不说什么粮食税收,让人烦心的事。开科取士,就说该说点有意思的。 岂止,朱五却微微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