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城西。 一见破土房,两盏暗烛火,七八个人高马大满脸横肉的汉子。 屋里地上摆着酒肉,各个都吃得满嘴是油,彼此的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。 只有一个瘦长脸,宽肩膀,留着短须的瘦高男子,有些心不在焉。时不时望向漆黑的窗外,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包袱。 “哥,吃啊!”旁边一个二十来许的后生,在这男子的耳边说道,“你这是咋了,一下午都没精神?” 男子强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