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士卒龟缩成两个大阵,从山脚下一直延绵到山腰上,在蒙古铁骑的反复收割下,苦苦支撑。 朱五矗立山腰帅旗下,身如标枪,眼神如刀,心中却在暗暗流血。 就在刚才,他依稀看到,一个从濠州就跟着他的老兄弟。被蒙古骑兵的绳索套住脖颈,硬生生被战马从阵中拖出去。 壮硕的身体在地上划出两条深深的痕迹,随后奔驰的战马呼啸而过,变成一堆肉泥。 “这样不行,蒙古人还没尽全力,要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