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事太多,无论事无巨细都要朱五做主,转眼快到下午,他才有时间去看看郭家兄弟。 “咋样?” 郭家兄弟躺在床上,浑身裹着厚厚的布,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。 屋里弥漫着难闻的药味,不光是郭家兄弟,为了能治疗伤员,席应真带人扫荡了和州的药铺。 听朱五问,席应真放下手里的药材,叹气道,“看不能挺过这两天吧,老三还好都是刀伤,上了金疮药用布包死,血就止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