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他就行了,为啥还要拉上他兄长?” 胡惟庸哼一声,往嘴里扔个花生米,“夜长梦多,走城门才能进多少人。走水路一船就是几十人,这是双管齐下。” “外面的家眷怎么安排?”冯国用又问。 “俺在城里有个谁都不知道的院子,安置在那。这几日还要劳烦几位兄弟守着。”胡惟庸面露凶光,“他要是真跟着咱们干,一切好说。要是三心二意,嘿嘿……” 且说廖永忠离开酒家,直奔水军大营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