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仿佛又回到了银铃死后的那段日子。 即空虚,又毫无目的地活着。 “去见银元,他有事找我。”陌夙直言不讳,似乎没有丝毫隐瞒,反正这些事他知道也无关紧要。 情焱似乎轻哼了声,语气甚冷,“你让我放你去见别的男人?” “什么别的男人,他不过是个小孩子……”陌夙注意到自己跟他解释,蓦然戛然而止,“关你什么事!” “那他也是个男的,何况你对他的态度比对我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