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想着这种事了,感觉到他的手心越来越接近某处,她垂落眸子,“痒……” 他轻-咬着她的耳朵,抚向她的大月退内侧,动作轻柔,“这样可以吗?” “干嘛……问我?”她身子有些紧绷,更有些微颤,随着他的动作,手心越来越紧得握紧。 直到他突然毫无防备地浸入,她没忍住低喘了一声,然后握住他的手臂,急地蹙眉说,“你这么重要是伤到孩子怎么办?” “不会,够不着。”沈夜冥如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