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眼的光芒。 情焱讳莫如深地瞥过身上的女人,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之前还亲手用银簪刺进他的心脏,以为他是豁达到对想杀死自己的女人,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任由她抱? 不过,他昏迷前知道自己中了毒,那么现在相安无事,谁给他解的毒。 他扫过这乱糟糟、身上还有股血腥味的女人,显然是每日每夜照顾他后的狼狈,只是没有情绪地问,“谁救的我?” 不会是……这该死的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