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意思?” 沈夜冥亲自端过那晚黑乎乎的药,朝着后退的她走去,只漠然吐出一句话,“喝了它,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 “这……是安胎药吗?”她仿佛要将他盯出个窟窿,她只要他的回答。 只要他说的,她都信。 他不会欺骗她的,他说是,她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。 仿佛凝了她良久,他才冷冽道:“不是。” 她身子有些颤栗,白无常说是安胎药,而他说却不是,江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