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人!”上了轿子,顾纤纤一下子酥软在我的怀里。像这种可以相对对等的腻歪在一起,她怕是已经想过多时了。何谓相对对等呢,就是她也是魂儿,我也是魂儿。我跟她之间没有了那层皮囊的阻隔。也没有了所谓的人鬼之分。 “娘子,你莫非想要轿震?”我怀抱着顾纤纤,手上就有些不老实了。上下其手了片刻,我挑了挑眉毛调戏了她一句。 “哪里都可以,可是你别忘了你爹说过的话。其实想想,我们俩如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