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灯笼?”同事的一声吼,让正吃着面的刑警差点没噎着。他端起水杯灌了两口,将喉咙里的炒面给冲下去后开口问道。 “老头子,我疼啊!”麻药过后,躺在床上的老妪在那里不住的呼着痛。 “老婆子,我来了!”门被推开,一个身穿着寿衣,手里提着灯笼的老头儿出现在门口。门外,值班的两个刑警已经歪倒在地。 “老头子...”老妪揉了揉眼睛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。 “你活着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