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了电话,吴和平愣愣坐在床边好久。一直到火锅里的汤汁都漫到了桌上,他才匆忙起身拔掉了电插头。他觉得在外面的这几年,自己懂事了很多。可是自己却懂事的太晚,很多事情已经难以回头了。 将酒瓶盖子缓缓拧开,拿过桌上的玻璃杯倒了半杯酒,吴和平一口干下去。酒是很低档的酒,本地小作坊生产的。喝下去很辣喉咙,后劲也足。平常吴和平不敢多喝,可是今天他却想醉一次。醉了就不想家,醉了也不怕死了。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