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兼多职”实际上是陈古目前最大的优势所在，如果兼职的奥秘被人研究出来，那么他就不再独特，甚至总有一天会被超越。

可是陈古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状态——甚至是在他向秘安局坦承自己身兼多职之后，他所担心的，也不是被超越，而是被残忍的研究。

为什么从来不担心被超越？难道只是因为《四百人的过往》给自己饿信心？

陈古仔细回溯着自己的行为轨迹，隐隐感觉似乎并不是这么单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