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万界之上。

宋书航此时正处于‘超脱’的状态。

戏精马前辈带路到这里后，便停了下来。

当初的第七天道大白，也只是‘半步超脱’的状态，止步于此。

所以，它也只能带着宋书航来到这一步。

剩下的，就由宋书航自己独自前行。

“谢谢白马前辈。”宋书航上前，轻轻抚顺白马前辈的鬃毛。

这里，是曾经‘天道白’所处的位置。

宋书航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