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走下了台阶,他也不看那元嘉公主,只朝府外慢慢走出去,似闲庭散步。 元嘉公主便跟了上去,并从旁问道,“公子想去何处?” “离开。”容墨淡应了一声,步伐依然不紧不慢。 元嘉公主却是听得心头一燥,可她却也不能表现出来,只能隐忍的说,“公子身上有伤,常都督已请了黄袍神师前来,您何不等看诊之后再说,那也不迟。” “无妨。”容墨说着这话的同时,人已经走出了庭院,以他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