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“这滋味如何?” 严隶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冰冷的声音里,带着浓浓的挑衅意味。 “你……你别……别以为这样……我就……就会屈服了。” 言桁脸上布满了冷汗,他的神情很是痛苦。 这样的刑法,他从未承受过,这也是他第一次尝到的痛苦滋味。 “最好如此,不然我还真的会失去乐趣的。”严隶刑松开交握在一起的双手,起身走到束缚着言桁的右手镣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