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硬生生的被安全带拽了回来,重重撞向各自身后的椅背。 但他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,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,每个人的神情,更是紧绷到了极点。 “景昊,能开多远就开多远,我们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准备跳车。”严隶刑在坐稳之后,迅速转头看向被砸坏了的车尾 “车子好像漏油了,你看下仪表盘,油箱那个标记,是否还正常纪律着汽油的容量。” “是漏油了,我看到油箱盖也掉了。”陆景昊从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