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那就不必了。”那信的内容,严隶刑早就通过钱建一的日记,知道内容了。 “你知道那信的内容?”严毅看他的样子,就像早就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似的。 严隶刑没有隐瞒的点点头,其实在他小的时候,钱建一也会在偶尔发的牢骚里,透露出有些事情。但真正的经过,却是在之前他跟父亲提到换姓时,才了解到的。 当年,若不是外公执意反对,他爸妈也不至于走上私奔那条路。 “舅舅,您若想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