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里却有如翻江。若白与他自相识以来便待他极好,即便没有什么情根深种的男女交集,也有极深的情谊。现在若白当面,他碍于身份不能与若白开口,只怕自己的身份会为若白带来麻烦。 “不是他?”若白看着他,一颗心渐渐沉到谷底,但不知为什么,如今近距离地看着他,心底的熟悉反而更深。 不过很快,她回过神来,暗道一声,不论是不是他,我既已经决定将这件事解决,那就没有退避的道理。 她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