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!” 一名二十五六岁上下的男子当即一跃而上,扬了扬手中的二十五号木牌。 站定数息后,他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擂台微微皱眉。 裁判显然也觉察到了这一处的异状,上前一步道:“二十六号!” 呼喊声过后,擂台下的众人左顾右盼面面相觑,但是并没有人站出来。 “二十六号!” “二十六号在哪?” 裁判此时又高喝一声,“二十六号!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