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。 这种痛苦超过了他以往承受的所有疼痛总和,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,从头将他剥开。 脸上很快没了血色,变得惨白无比,袁涛头上冷汗直冒,全身不停的哆嗦。 “好疼……” 眼前一阵阵眩晕,都快坚持不住了。 不管怎么说,他都只是个十六、七岁的孩子,尽管以前的经历,能磨砺不少,在绝对痛苦下,还是有些退缩。 “要不……算了……现在过得挺好,增加实力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