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···你难道忘了吗!” 可白净男子的脸色毫无变化,一双眼睛更是从始至终都冷冷的望着对方,别说是同伴逝去的心痛了,连一丝同情或是怜悯都没有,跟死水一样毫无起伏。 待到络腮胡发泄完毕,这白净男子才打开了对方的手,又用无比平静的语气接着说道:“这世道什么样子,你们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?” 他重新摸出袖袍中那个黄铜色的圆盘,在绰约的树影下皱着眉再度看了起来,口中则再度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