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吗,也就你这样的蠢货才以为可以骗到人。” “真可惜。”小女孩耸了耸肩膀,“我——” 她的话音骤然截断,言笑晏晏的瞧着*自己胸口的剑锋,嘴角都已经渗出血来,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,任由那锋利的刀刃刺破自己的脊背。 “我以为人总是难以对孩童下手呢。”她拭去自己嘴角的血液,仰起头来看着这名白衣少年,瞧着溅在了对方白衣上那鲜亮的猩红血液,“你果真不是个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