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名为郎七的士兵抬起头,痛的发丝间全是汗,但还是立刻问道:“那家伙呢?你就让他走了?” 瞧见屋里却是没了那名白衣少年,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了,气愤的吼道:“应青,你是不是傻!那可是能捉回去论罪的名头,你就这么白白的放过他,我看你就该做一辈子的守城兵。” “得了吧!”应青一巴掌扇在他脸上,“你不想想,这样的实力是我们惹得起人物吗?就算没有身份牌,你能保证他不是来私访的官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