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子里,仔细探耳朵还能听见与之匹配的呼噜声,高低有序,节奏紧凑,很合拍。 声源有两处,一处在东堂屋,一处在东厢房,东堂屋的是刘爸爸,东厢房的是刘明沣,俩人的睡眠质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,一点不受外界影响。 鸡叫持续到七点,呼噜却一直延绵到快晌午。 刘妈妈把手里的韭菜过过水,撇嘴,“这让人抬走了都不知道。” 刘明宣在一边听的憋笑。 初五没有来客人,中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