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肉细而不柴,肉香都融进了汤里;米粥芳香软糯,稀稠适中,顺喉而下就暖了心腹。两日未用热食了,她才喝了几口,就觉得身体妥贴许多。 不多时喂完,陈大昌问她:“再来一碗?” 被他喂上一碗和十碗没有区别,玉还真点头,继续逆来顺受。 许是被他盯得太难过,她忍不住开口打破了难堪的沉默:“你的同伴何时回来?” “不好说。”陈大昌面色凝重,“城池突然被破,兵荒马乱地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