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崕坐下来用饭,还笑眯眯称赞她火候掌握得正好,好像浑然忘了方才发生过的事。 哼,粉饰太平。冯妙君骂又骂不得,跑又跑不掉,咬着牙把这口气往肚里咽。 好憋屈哪。 帐内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静,只有羹匙轻碰碗沿的声音。 云崕倒是品得自在,仿佛刚才的登徒子不是他。 他甚至还抬头问她一句:“你也来点儿?” “不用。”她哪有心思喝粥,虽然确实煲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