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您了。” 养母能看清其中利害,那真是极好,不必她再费唇舌。 “安安这么自信?”养女的话越来越令她信服了,这莫名的变化是何时开始的?好似从冯妙君那一回失踪以后。 “那是当然。”她知道,无论古今中外,有一种女子总是最招男人讨厌: 咄咄逼人的。 她今日扮演的就是这样的角色,问萧衍的话又用上了小技巧,不说“您是不是喜欢我娘亲”,而以“您是不是想当我后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