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羊哥的心里虽然已经猜测到了结局,但是还是有些不想相信,毕竟寡妇跟随他已经多年了,下手赶紧利索,从未有过一丝差池。 “哦,你是说那送沈河的手指过来的女人啊?你一会儿就能见到她了!”郑乾咧嘴笑着,明明那笑容很扬广,但是此刻看上去却能给人一种刺骨的寒意。 “给我上!” 羊哥有些疯狂了,他的喝声落下,从一边的楼道之上,十多名手持钢管的兄弟一下子冲了过来。 项锋也不